眼睁睁看着父亲被人带下去,华浅心中悲痛万分。长公主的心揪成了一团,赶紧出言终止这场骚乱。可华浅却重重吸了口气,随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转过头来郑重的说,刚刚父亲所言皆是处于一片爱子之心,自己今日所行之事已违人伦,不愿一错再错,只希望不要累及家人。
仲溪午极力维护华浅,可无奈她已下定决心替父顶罪。眼看着事态越发不可控制,长公主赶忙下令,让无关人员先行退下。仲夜阑想要上前说些什么,却被牧遥拦住。眼下这情形,旁人再去言说,怕是要火上浇油。仲夜阑无奈,只好与牧遥先行离开。
仲溪午蹲在华浅面前,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可华浅却不愿意看他,一直骄傲地低着头。长公主经过时,微微叹了口气,随后无奈地离开了。仲溪午想要将华浅扶起来,可却被她一把推开。仲溪午不明白,自己处心积虑为华浅铺好后路,费尽心思将她从华家摘清,为何她总是不领情。
听到这话,华浅忍不住冷笑,原来当初仲溪午提出让自己在宴席上认罪,就是为了今日的结果。可她为人儿女,又如何会亲手将自己的父亲送入大牢,来换得自己的荣华富贵。仲溪午渐渐有些恼羞成怒,质问华浅为何总是不愿意向自己迈出一步。华浅反问道,他为何总是不问问自己愿不愿意。仲溪午更为不解,在他的认知里,华浅没有理由不愿意。只是他似乎忘了,华浅从来不是什么笼中鸟。
为了防止再生事端,仲溪午将华浅软禁在了仲氏园,还派了银杏服侍左右。这日,孟依斐带了几个侍卫来找华浅兴师问罪,不知天高地厚地想要报仇。结果,她连华浅的影子也没有见着。为了让华浅高兴一些,银杏特意将此事告诉华浅。可华浅仍旧盯着一本书,脸上全无笑意,甚至面无表情得可怕。
孟依斐找长公主诉苦,希望她能为自己做主,好好惩罚华浅。可对方不仅没有同情她,甚至撤去了她在仲氏园的权利。孟依斐吓得不轻,深知自己失了长公主这张牌。可她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便打算从各主管那里入手。这日,孟主管当众替孟依斐叫屈,请求仲溪午惩治华浅,以儆效尤。仲溪午气急,趁机宣布,今后仲夜阑会去南方接替孟家事务。孟主管空口无凭,只能认栽。
之后,仲溪午气势汹汹来找孟依斐,警告她管好自己的嘴,若是再传消息出去,借孟家向自己施压,自己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孟依斐很是委屈,想要以脸上的伤博得仲溪午的同情。可是她算错了一步,她之前对华家的算计,仲溪午都一清二楚。孟依斐突然觉得绝望,好像走到了一个悬崖峭壁,没有退路也没有靠山。
牧遥本打算去替华家求情,毕竟此事因牧家而起。可眼下这情形,牧遥也是多说无益。仲夜阑思来想去,决定亲自走一趟仲氏园。而事实果真如牧遥所言,有时候,男子的嫉妒心足以吞噬理智。仲夜阑刚提到华浅,就惹恼了仲溪午。索性,仲夜阑拿出一封书信,向仲溪午表明自己的决心。他已决定扶牧遥为正妻,携她一道去往南方。
听闻华家遇难,华戎舟便打算启程回煌城。可刚收拾好行李,就被伍朔漠拦住。原来,是华浅提前给伍朔漠捎信,让他替自己盯紧华戎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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