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浅劝说伍朔漠,若他真心喜欢牧遥,就该去问问她的心意。若牧遥心中也有她,那无论是谁,都无法阻止他带她离开。这边,长公主派人给牧遥送去了一盒首饰,祝贺她如愿嫁入仲宅。牧遥很是疑惑,不知长公主这是为何。
待高内侍离开,仲夜阑就质问华浅,为何她昨日去了一趟仲氏园,长公主今日就派人到府上抬牧遥为妾。华浅很是疑惑,自己只是顺了他的心意,他哪里来的理由生气。见仲夜阑丝毫没有消气的意思,华浅便询问他,可是觉得小娘的身份委屈了牧遥,若真如此,自己这个大娘子的位置也可以让出来。
仲夜阑前脚刚走,牧遥后脚也来质问华浅,是否觉得给了自己一个妾室的身份,日后便能更好压制自己。华浅一时语塞,反问道,女使和小娘,哪一个更好欺负。见牧遥仍旧不肯相信自己的好意,华浅也不愿意再和她争论。回房之后,华浅就翻看着典籍,想要为仲夜阑和牧遥准备一场盛大的婚礼。可乳母却告诉她,妾室没有婚礼,没有婚服,而且坐的轿子只能从侧门进入,过门之后还要给大娘子敬茶。不过,婚宴倒是可以办一办。
华深给人送了一个侍妾,可那姑娘死活不肯,最后竟撞柱自尽。华深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到仲宅寻华浅出主意。听到这话,华浅怒不可遏,指责华深早就变得如此胆大妄为、不知死活。华深还想再解释什么,华浅就大声叫来华戎舟,托他将南风唤来。华浅让南风替自己回一趟华宅,询问华深后院里那些姑娘,如若愿意离开,自己会保她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
听到这话,华深也坐不住了,觉得华浅小题大作,那些姑娘不过就是个奴婢,自然可以随意听凭自己处置。华浅气得几乎发抖,死死掐住自己的手,这才让怒火沉下去一些。可她又实在无法忍受华深如此这般将人命视若草芥,因为她深深知道,那些被视若草芥的人,内心是多么痛苦。可华深还是不以为意,还十分委屈妹妹责怪自己。华浅忍无可忍,便让南风将华深带回去,并替自己转告父亲,若再不好好管教华深,后果不敢设想。
仲夜阑向牧遥道歉,直言是华浅会错了自己的意,纳妾一事自己也毫不知情。牧遥并不以为意,甚至直言表示自己愿意成为他的妾室。仲夜阑十分欣喜,紧紧握着牧遥的手。出门散心的华浅看到眼前这一幕,内心毫无波动,转头到另一处去了。
大婚这日,见华浅脸上笑嘻嘻的模样,仲溪午忍不住发问,她心中是彻底没有仲夜阑了吗。华浅有些心虚,低着头表示他想多了。仲溪午不知在想些什么,微微点了点头。那些繁文缛节结束之后,仲夜阑便当着华浅的面,将牧遥带回了房间。宴会很快就开始了,比起在场的任何一个人,华浅都要高兴不少。可不一会儿,这样高兴的心情很快就被华深消散了。
华深喝酒喝得正酣,华浅便派翠竹去提醒他,千万不要惹出乱子。华深只向翠竹摆摆手,随后就沉沉睡去了。许久之后,便有消息传来,华深不知何时去了牧遥房中。待牧遥赶到,只见华深正昏死在地上,牧遥衣衫凌乱缩在床榻的角落,她的身旁只有一女使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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