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深在茶楼中看中了一位姑娘,说什么也要将她带回家。姑娘哭着喊着不愿意和她走,可华深却责骂她不知天高地厚。楼上的仲溪午听到动静,便让身边的侍卫下去给那姑娘解围。可华深仍旧不知悔改,甚至搬出自己仲家大舅哥的身份,惹得仲溪午头疼不已。
仲家家主和夫人今日正巧不在家,下人们无奈,只好找到了华浅。华浅摇了摇头,重重叹了口气,随后赶紧到茶楼给哥哥擦屁股。华深见妹妹过来,便急忙跑到她的跟前,和她诉苦,让她给自己报仇。一旁的侍卫不禁嘲讽起华浅来,称她使用腌臜手段才得以进入仲家,与这华深不过就是一丘之貉。
华浅心中恼怒,可随即急忙冷静下来,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二位路见不平的壮士。可正思索着,不知从哪里闪出来一位少年,狠狠扑向那两位壮士。然而他毕竟不是两人的对手,不仅没有伤其分毫,自己反倒伤得不轻。华浅急忙站出来为那少年鸣不平,指责那二人出言不逊诬蔑仲家。随后,她指向华深,让人也将他抓进大牢里。最后,那二人主动道歉,那位姑娘也直言不再追究,此事这才平息。
华浅正思索着今日这面生的两位壮士到底是何来头,仲溪午就从楼上迎了下来。令华浅更加没有料到的是,仲溪午竟主动提出要搭顺风车。华浅本想拒绝,可话到嘴边,就成了自便。一路上,局促的马车上两人始终无言,华浅只觉得尴尬不已,可又不明白一向重视礼法的仲溪午,今日为何做出这等不和规矩的事情。
夜里,仲夜阑一回家,就忙询问华浅的情况,嗔怪她今日没有寻自己一同去解决麻烦。华浅急忙解释,可话里话外都在撇清和仲夜阑的关系。仲夜阑不由得感叹,似乎成婚之后,华浅就对自己格外地冷淡。他以为是华浅在怪罪自己前几日冷落了她,便赶忙承诺,自己日后会好好待她。华浅吓得一口水差点吐出来,忙避开仲夜阑伸过来安抚的手。
牧遥十分坦诚,直言自己之所以要留在仲家,就是为了查明真相。仲夜阑怒不可遏,觉得牧遥就是在得寸进尺,便打算将她赶出去。牧遥向仲夜阑讨要三个月时间,若三个月自己还未调查出真相,或者华浅果真不是幕后黑手,自己会自行离去,不再回煌城,也不会在外说半点有关仲家华家的事情。仲夜阑无奈,只好随着她去了。
眼下,令仲夜阑更为头疼的是,该如何让华浅消气。于是,他挑选了一把好琴,让侍卫南风给华浅送去。可华浅却只看了一眼,就让南风将琴放到库房了。之后,仲夜阑又给华浅送去一堆好东西,可华浅渐渐的连一眼也不愿意多给,直接就让南风送去了库房。
这几日,华浅有事没事就往仲氏园跑,誓要与长公主多多亲近。在华浅的不懈努力下,与长公主的关系确实亲近了不少,却也因此在仲氏园看了不少热闹。侍女崖香爱慕仲溪午,终日想着法子到仲溪午面前露面。可这仲氏园里,爱慕仲溪午的人可不止她一个,甚至还有比她更有权势的人。而这借住在仲氏园的戚家长女,便是其中一个。
这日,太后派人千里迢迢送来荔枝。长公主自知太后这是想念她的外孙仲溪午了,便打算差人给他送去。崖香哪里肯放过这个机会,便主动请缨接下这个任务。一旁的戚家长女痛恨崖香这番做派,忍不住出言嘲讽。长公主脸色渐渐黑了下去,最后让华浅给仲溪午送去。可到了书房,仲溪午却并不理会她。华浅也不恼,亲自将食盒放到案几上。她正准备离开,却被仲溪午叫住。仲溪午递给她一本账本,上面记录着华深以华文昂的名义在香铺肆意支取钱财的往来。他冷冷发问,不知华文昂知不知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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