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母又让乳母来问华浅,华深的事情怎么样了。华浅突然闻到了什么熟悉的味道,可乳母却并未熏香。华浅有些失望,闭上眼睛不再出声。乳母没有得到答案,只能叹气离开。就这样,华浅日日躺在摇椅上,不愿意开口说话,更不愿意走动一步。女使们看在眼里,心中很是心疼,可又无可奈何。
这日,阳光明媚,华浅睡得正沉,头不自觉往下滑了滑。眼看着头就要砸到椅子上,华戎舟急忙跑了过来,用手护住了她的头。华浅伸了个懒腰,询问华戎舟的身世。得知华戎舟身世凄苦,华浅忍不住心疼起来,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眼里满是姐姐般的慈爱。可对于华戎舟而言,华浅的这个举动却如同一把火苗,点燃了他尘封已久的内心。
正聊着,仲夜阑便走了进来。华戎舟赶忙起身,死死挡在华浅面前。仲夜阑见状,不禁冷嘲热讽,直言华浅养了一个忠心的好奴婢。华浅气不过,询问仲夜阑,究竟是自己做错了,还是他心中对自己有偏见,才觉得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仲夜阑倒觉得华浅是在埋怨自己,觉得华浅说话总是夹枪带棒的。华浅不愿和他多言,便告诉他,若是杀了华深能让他心安理得,大可以去做。
如今,华浅终于知道,自己为何会在大婚之夜重生了。因为若是再早一些,恐怕她会再一次一叶障目地庇护华家。想清楚后,华浅决定走出院子,开始管理铺子的事宜,看看还有哪些是可以随意支取出来的钱货。忙活了一整日,华浅便打算请千芷和华戎舟吃一顿佳肴。吃饱喝足后,三人还一同到街上闲逛,而华浅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笑容。
玩得正起劲,仲溪午突然出现在眼前,华浅觉得实在扫兴。可仲溪午却坚持要带她去一个地方,反正是出来闲逛,华浅索性就随他去看一看。华浅抬头望向直指天幕的阁楼,赶忙作揖打算离开。可仲溪午二话不说,拉着她的手就往上走。华浅无奈,只好装作身体不适。谁料仲溪午却伸出手来,作势要将她大横抱起。华浅心中闪过一丝惊慌,无可奈何地跟着他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华浅终于来到了阁楼最高处。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只觉得浑身酸痛。在仲溪午的招呼下,她勉强起身,来到阁楼边,看到了繁华的煌城夜景。华浅忍不住询问,仲溪午为何要对自己这么好。仲溪午被这问题吓住,转过头去不看华浅,解释称朋友之间就是应该互帮互助的。可华浅却又误会了仲溪午,觉得他是想让自己早日振作,再次投入仲夜阑的怀抱,然后他便有机会抱得牧遥归。
想到这里,华浅忍不住叹了口气,随后往围栏便走了走。仲溪午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赶忙伸手抱住华浅,生怕她一个不留意掉了下去。看到仲溪午慌张的模样,华浅忍不住笑出了声,询问他是要自己红杏出墙吗。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仲溪午明显被华浅的这句话吓了一跳,赶忙板着脸警告华浅不要再说。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华浅只好眺望着远方。
随后,仲溪午拿来一瓶酒,打算和华浅月下共饮。可还未等仲溪午拿来杯盏,华浅就捧着酒瓶往嘴里灌。原来,华浅并不知道这瓶子里装的是最烈的香酒。可等她知晓时,已经为时已晚。她赶忙将剩下的酒交给仲溪午,随后急急忙忙要下楼去。看着眼前不见尽头的楼梯,华浅只觉得天旋地转,只好拜托华戎舟将自己背回去。一路上,华浅借着酒劲,将心里的苦全都说了出来。华戎舟静静地听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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