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提出让雨奴一起跟着去陆琪娘的墓碑前面,也好好的磕头,免得日日挂在嘴上却根本不知道墓碑在何处。这些日子以来,琉璃闭门不出将庭院画出来刺绣,目的就是为了等着今日陆琪娘的忌日烧给她,这份心思也难能可贵。
裴行俭本以为琉璃会生气他总是记挂陆琪娘,可没想到琉璃却如此大度,而且喜欢的也就是裴行俭的痴情,琉璃承诺只要裴行俭想来随时都可以,同时在陆琪娘的墓碑前琉璃许诺,一定会为陆琪娘伸冤。
裴行俭一直很自责,之前和陆琪娘恩爱有加,陆琪娘为了裴家的产业殚精竭虑,但大长公主联合裴家族人逼死了陆琪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大长公主趁机又夺回了裴家的产业,裴行俭一直自责没能保护好陆琪娘母子。
裴行俭和琉璃一起带着雨奴来见大长公主,自称已经在土匪那里找到了失窃的买奴契,并且将买奴契放在了大长公主手中,大长公主面色大变,不知道为何明明在自己手中的买奴契会到了裴行俭那里。其实裴行俭只是让琉璃雕刻一个一模一样的印鉴盖在上面,这才蒙骗了大长公主。众目睽睽之下,大长公主也只好将买奴契给了琉璃。
大长公主同时也提醒雨奴,虽然有了买奴契,但无论何时也不能忘了,她是河东公府走出去的人,言下之意就是威胁雨奴,即便没有了买奴契,她也依然是这里的人。
大长公主明知道那个买奴契是假的,可因为当初是他们到官府报案,谎称买奴契被盗走了,现如今也只好承认假的就是真的,这件事也让大长公主对裴行俭夫妇的恨意多了一层。
裴行俭和琉璃一起回去的马车上,两人依偎在一起,裴行俭也吐露了自己的心声,第一次见到雨奴的时候他的确害怕,就是怕琉璃会误会,也怕琉璃怀疑他对她的感情。那次大长公主邀请琉璃去祈福,琉璃趁机想要接近裴行俭,但被裴行俭给赶了出去,只是雨奴故意在裴行俭的衣服上动了手脚,让他的衣服上充满了自己香粉的味道。
裴行俭生怕被误会,没想到的是琉璃竟然毫不怀疑他,充满了对他的信任。裴行俭也将雨奴的事情都全部交给了琉璃去处理,两人之间的感情更进一步。
琉璃提醒雨奴不要忘了买奴契现在她这里,只要雨奴不出什么状况,两年之后一定会让雨奴自由,从此找个好人家。雨奴刚要离开的时候,听到琉璃要安排裴行俭去沐浴,雨奴再次计上心头。
雨奴孤身一人来到裴行俭沐浴的房间里,脱了衣服想要勾引裴行俭,可万没想到浴桶里坐着的人竟然是琉璃。琉璃斥责雨奴不识好歹,要将雨奴发落,雨奴却提醒琉璃不要忘了大长公主的叮嘱,对她是打不得骂不得也卖不得。琉璃却表示自己打算将雨奴送去给武昭仪,之后会安排雨奴去只跟死人打交道的不禄院。雨奴吓得花容失色,恳求琉璃让她还良,从此离开长安。
雨奴说出自己本是良家人,只是因为长得像陆琪娘才被大长公主强行买奴,琉璃心声恻隐,让人去查一下,如果雨奴真的是良家子,就让府衙消除了她的贱籍,雨奴向琉璃跪地磕头,势要报答琉璃的大恩大德。琉璃却并不图回报,只要以后雨奴不助纣为虐就是报答她了。
阿成找到了新的宅院,裴行俭通知琉璃下个月搬家,但琉璃很喜欢这里并不愿意搬家,裴行俭深情握着琉璃的手亲吻了一下未置可否。
琉璃正在亲手为裴行俭做羹汤的时候,裴行俭回来了,看着忙碌的妻子裴行俭是一脸的心疼,但琉璃却乐此不疲,琉璃也将大长公主送来所有地契的事情告诉了裴行俭,怀疑大长公主一定还有阴谋,而她也绝对不会坐以待毙,会保护好两人的家,保护好自己。
裴行俭和琉璃两人一起欣赏张伯英的真迹,褚遂良找到裴行俭帮忙鉴定,裴行俭已经看出是真迹,而且是上上品。琉璃有些担心褚遂良等人别有用心,劝说裴行俭赶紧还回去,裴行俭却并不着急,酷爱书法的他一直喜欢张伯英的书法想要临摹几遍再还回去。
裴行俭和琉璃跟武昭仪的关系非比寻常,圣人登基多年也一直想要立武昭仪为后,褚遂良这些老臣一直阻止,而裴行俭又和武昭仪关系不一样,大家都觉得他会力主武昭仪做皇后,应该和他不睦才对,琉璃也实在想不通为何褚遂良会让他鉴定书法。
琉璃特意为苏夫人做了新衣送来,因为苏定方即将回来了,琉璃送衣服的同时两人也聊起了大长公主十二日摆家宴,琉璃虽然明知道是红门宴也必须要去不可。因为按照大唐的规矩,成亲三月之内新妇必须要取得族人的认可,才算是真正的裴家人。琉璃也想趁机去摸一下大长公主的底细,苏夫人称赞琉璃还是一如既往的胆大。
在大长公主的宴席上,大长公主为上次芙蓉宴的事情率先向琉璃道歉,同时也说出了裴家产业的事情,是先皇看在裴家忠心耿耿的份上发还给裴行俭的,训斥其余家族的夫人们不要白吃白占,这就是裴行俭的产业。一句话却让大家有些不满,都触及到了所有家族人的利益,认为既然裴行俭是家族的人,就应该用这些产业照顾族人。大长公主再次强调那些产业就是裴行俭一人的,和所有人都无关,众人也不敢吱声。
随后,大长公主又故意说出今年收入几千万的数量,表面称赞琉璃处理家务井井有条,实际上就是要替琉璃树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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