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正在纳闷雨奴为何没有回来的时候,雨奴此时回来了,而且起眼非常嚣张,言谈之间透漏出自己昨天去了县衙,被裴行俭留宿在那里,侍女阿霓看不过眼责怪雨奴几个然在琉璃面前如此嚣张,琉璃却并未让阿霓继续责怪。
裴行俭随后回来,询问门童得知里已经回来了,赶紧去找琉璃,雨奴故意拦截裴行俭假装自己无辜的样子,裴行俭心知肚明,相信昨天的事情琉璃必然已经从雨奴那里知道了,他只好先回去房间里换衣服。
阿霓私下询问裴行俭的跟班阿成,阿成信誓旦旦承诺并未有什么情况,但阿霓还是从阿成的手上闻到了雨奴的味道。
听闻到裴行俭回来,琉璃赶紧去找了裴行俭,发现裴行俭已经换了衣服,阿成生怕琉璃会生气,提前将裴行俭衣服弄湿,谎称是衣服湿了,所以才先换衣服。雨奴在房门外听着房中的动静,嘴角露出了笑容。琉璃带着侍女退出来,却命令侍女今天的事情不许传出去,这倒是让雨奴有些失望的离开,琉璃回头看到了雨奴离开的身影并未做声。
裴行俭和琉璃再次被长公主邀请来到府中,长公主特意提出要让琉璃的庶妹珊瑚去给世子做媵妾。同时,为了离间他们夫妇,故意在二人面前提起了陆琪娘,并且认为裴行俭多年不曾续弦,就是因为忘不了陆琪娘,琉璃虽然明知道是离间,但心中还是略有不舒服。
琉璃随后跟裴行俭一起回去娘家,也将长公主的意思告诉了琉璃的父亲,但裴行俭也说明了其实珊瑚可以找个平常人家成亲,不用去公主府做媵妾,否则日子一定不会好过,可能经常会哭哭啼啼回来。
珊瑚的母亲却在外面听到了里面的对话,立刻到珊瑚面前挑拨,认为他们是见不得珊瑚好,珊瑚气冲冲的去拦截即将离开的琉璃和裴行俭,指责裴行俭就是要为琉璃报仇才会如此破坏她的好事。裴行俭也不再阻拦,既然珊瑚非要去做媵妾,他也无话可说。珊瑚口不择言说话大逆不道,裴行俭要将她的哪些不堪入耳的话给长公主说,吓得珊瑚的母亲下跪恳求不要传出这些话。也恳求不要让长公主退聘,恳求琉璃放过珊瑚。
母女俩下跪一起求饶,保证以后不再冒犯琉璃,裴行俭最终也表示自己会既往不咎,但也希望珊瑚以后福祸自己担着。
长公主要办芙蓉宴会,拟定了一个宴请的名单让阿崔发下去,其中就又陆瑾娘,阿崔觉得非常奇怪,也认为陆瑾娘必然不会来,可长公主却有着自己的意思,明知道陆瑾娘不会来,所以才故意邀请。
芙蓉宴这天斌客如云,裴行俭和琉璃一起乘坐马车而来,裴行俭知道琉璃被安排在女宾次位,心中有些担忧,担心长公主别有用心,对外界也一直对女宾的名字保密更让裴行俭不安。裴行俭握着琉璃的手多番叮嘱,生怕自己会照顾不周,琉璃却并不害怕,只要裴行俭在,她就很安心。
琉璃刚到宴会就受到大家的关注,尤其看到她身上的衣裙更是羡慕不已,而此时突然圣上下旨,让裴行俭赶紧入宫,裴行俭对琉璃诸多不放心,阿霓此时也已经看了一下女宾的牌名,特意前来禀报,其中就有裴炎的夫人和陆瑾娘。裴行俭更有些放心不下,琉璃承诺自己会谨言慎行不会出事,裴行俭只好将琉璃交付给了阿霓好好照管。
果不其然,在宴会上,大长公主故意让人误会陆瑾娘之所以不来参加宴会,就是因为琉璃的到来,琉璃一直对外宣称是陆琪娘亏损了裴行俭家里的产业非要查账,为此才惹怒了陆瑾娘。琉璃提出去请陆瑾娘前来解释误会,但长公主又找理由拒绝,表面上还答应找机会向二人解释误会。没想到的是陆瑾娘竟然在这个时候来了,而且表现出对琉璃非常的支持,也支持琉璃的查账。
陆瑾娘其实本来不打算来,但接到了裴行俭的告急,她这才匆匆赶来,之前也听说过琉璃的事迹,也认为只有琉璃这样的人才能和长公主抗衡,不像是陆琪娘那样丢了性命。
大长公主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让人通知琉璃去作画,琉璃只好让侍女通知岑娘过来一起作画,琉璃随后带着翠竹和阿霓一起去找长公主,被长公主要求画一副和她裙子一样的水墨画,却趁机弄脏了琉璃的裙子。
大长公主趁机让珊瑚去拿新裙子给琉璃换上,但看琉璃并不同意,珊瑚趁机提出让琉璃将墨汁直接在裙子上画出来,琉璃也答应下来,想用墨汁画成蜻蜓。琉璃作画之后要离开,又被珊瑚拦住,表面上姊妹情深的要送琉璃离开,希望琉璃能给她撑脸面,琉璃这才答应了。琉璃却被珊瑚一行人带来了花园里,见到了一个醉醺醺的裴炎被侍女搀扶而来。阿霓发现不对劲赶紧拦住裴炎,知道这是一场阴谋催促琉璃赶紧离开。但不成想琉璃却被珊瑚死死拦住,就是要制造一场误会,让所有人都认为是琉璃私会旧情郎。
琉璃无奈之下趟过小河,手中折下竹子在手,警告追赶而来的侍女,如果谁敢过去就刮花他们的脸。侍女也不敢轻易过去,珊瑚大呼小叫之下也引来不少的宾客,一些男宾客阻止裴炎非要和琉璃说话的行为,询问之下裴炎解释自己是被一个侍女叫过来的,说是琉璃找他有事。
本文系剧情吧原创,未经许可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