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深说自己长那么大只给自己的爷爷和朱旧做过饭,朱旧感谢了他。两人正温馨着,陈乐直接探头到两人中间,说自己上吐下泻,吃了傅云深给的草药也不管用,傅云深听见他说的话,无语了,告诉陈乐那是让他外敷用的,陈乐扒拉傅云深,让他还回自己刚才遗物般给傅云深的银行卡,朱旧和傅云深都控制不住笑出了声。
朱旧他们给陈乐留下药,让他自己留下修养,傅云深三人进山找草药。上山的路并不顺利,傅云深出现了高反,朱旧接过安森手里的药,喂给傅云深,一行人决定休息一会儿,安森去寻找可以安营扎寨的地方。朱旧和傅云深互相搀扶,紧跟安森,但是山上雾大路难走,他们还是和安森走散了,傅云深让朱旧在灌木丛上绑黄丝带做标记,自己则是在朱旧手腕上帮了一条,另一边儿系在自己手腕上,说是防走丢的,又抓起朱旧的手腕,两人一同前进。他们一边走一边做标记,在河里发现了漂流过来的佩杜,傅云深说周围肯定还有,抬头又看见了,他们为了减轻行李,决定只背包,其它的一会儿回来取,但是工具箱意外被湍急的水流冲走了。
傅云深在崖边也发现了佩杜,他喊朱旧过来看,两人一时脚滑,滑进了一个狭窄的洞里,出不去了,傅云深发现朱旧的脖子上受伤了,拿出棉签帮朱旧消毒,还向她的伤口呼气,朱旧敏感地躲避,傅云深说马上就好了。安森正在极力寻找傅云深他们,终于发现了他们留下的标记。朱旧突然想起自己包里爸妈的照片,担心它受损,急忙拿出来查看,傅云深说朱旧和妈妈很像,又问起那天枪响,朱旧为什么不跑,朱旧说自己只是太怕了跑不动,告诉了傅云深,自己妈妈因为救治了政府军的将军被反政府的雇佣兵枪杀,爸爸为了救她,开车吸引敌人去了很远的地方,自己被爸爸藏在木桶里得以幸存,哭着说自己真的很想他们。傅云深心疼地将朱旧的头按在自己肩膀上,说自己觉得孤单,想父母时,也是这样将头靠在爷爷肩膀上。朱旧闭上眼感谢傅云深。
睡梦中的朱旧突然惊醒,叫了一声傅云深的名字,说灯灭了,傅云深看着她发抖的样子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说冷是吧,起身想把火点着,但是因为树叶太过潮湿,失败了,傅云深将朱旧抱在怀里,希望让他暖和起来,还打开了小风扇上的灯,安慰朱旧,朱旧看见亮光,好转了很多,傅云深想转移她的注意力,幼稚地让朱旧给小风扇道歉,朱旧也笑着照做了,傅云深看见朱旧怀里的兔子玩偶,问她那是什么,朱旧拿起玩偶,假装玩偶自己介绍,说自己是朱旧多年的好朋友,叫乔伊,傅云深也非常配合地和玩偶打招呼,朱旧说它是小时候妈妈送给自己的礼物,陪了她很多年,傅云深幼稚地将小风扇命为握手代理人,和乔伊握手,朱旧和傅云深互相陪伴,朱旧就在傅云深肩膀上睡着了。
安森将傅云深两人走失的消息告诉了陈乐,陈乐非常激动,安森将他劝住,陈乐拿着W星电话给傅云深打电话,无人接通。
夜晚,傅云深安慰朱旧,说她的爸妈都变成星星了,在黑夜守护着她,朱旧感叹,自己要是能将它们带走就好了,傅云深就在朱旧手上画了一个星星手表,两人共披一件衣服取暖,朱旧拿出一个奶糖想掰开分给傅云深,但是很难掰开,傅云深直接把糖塞到直接嘴里,吻了上去,两人又立马分开,羞涩地不敢看对方,朱旧掩耳盗铃地靠在傅云深肩膀上闭眼装睡,两人依偎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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