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后对于先雨冒充真兴王,且赢得阿卢芳心之事一直耿耿于怀,尽管他知道,先雨是在被迫无奈的情况下才充当了王,但先雨的勇气和智慧让知后自叹不如,想起自己作为真正的王,却只能在只召太后的庇护下躲藏生活,知后更是懊恼不已。在南夫余解救的新罗百姓中,有一个小男孩的母亲被南夫余士兵杀了,其母在临终前将孩子托付给了阿卢,阿卢拜托皮周纪收养了这个孩子。
阿卢帮守护换药,并感谢他帮先雨挡箭,守护一直以为先雨是王,认为自己只是做了本应该做的事情。先雨借着探视守护的机会,见到了阿卢。阿卢再次感谢先雨冒死救自己的行为,先雨则说阿卢是自己的全部,只要她好,一切就都好。经历了南夫余的死里逃生,阿卢和先雨走的更加近了。
只召太后为了控制花郎,任命叔明公主为源花,同时,为了制约先雨,将阿卢封为花源,将其留在月城王宫,只召太后明确告诉先雨,要他继续冒充为王,一方面替真正的王挡暗箭,另一方面则为只召太后争取更多地时间。先雨对这样的安排非常不满和痛苦,却又无能为力。
魏花公给花郎们上诗经课程,并有意让知后为大家诵读《硕鼠》,以此暗示他,君王必须以百姓为主,百姓民不聊生,君主也将成为庸君。
新罗各地暴发瘟疫,药材短缺,百姓死伤无数,茫茫村的穷苦人民也深受瘟疫之苦,由于贱民不得进入京城,安智公只能想办法把药材送到村里,他听说朴英实垄断了药材,上门要朴英实拿出药材救济百姓,而朴英实却不顾及百姓死活,只想着等瘟疫扩大,抬高药材价格,获得更多利益。
只召太后在月城王宫召见了使节团的花郎,知后借着上厕所的机会,来到自己小时候曾经玩耍的地方,却被叔明公主发现,她隐约觉得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的哥哥,知后开始矢口否认,耐不住叔明公主的追问,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朴英实责怪冸流本次出访有劳无功,没能除掉王,并决定放弃他这颗棋子。冸流负荆请罪,朴英实说要自己称王,冸流答应帮助朴英实登上王位。冸流对自己这样的行为深感罪恶,自己内心是非常反感的。这时候,守莲听说冸流平安回京,主动来找他,而冸流却没有这样心思,认为自己根本配不上守莲,拒绝了她。守莲非常伤心。
辉京公找到先雨,表示他在南夫余的表现让新罗百姓欢欣鼓舞,如果百姓知道他是假王,那一定会非常失望,并表示自己会帮他成为真正的王。
知后对于自己的懦弱非常自责,魏花公鼓励他,能够勇于承认自己的懦弱,这不失为一种勇气,而躲避、自责等,这些也都是作为一个王应该承受的。
只召太后告诉朴英实,自己要退出摄政,让王登基。实则想利用先雨,让朴英实彻底相信先雨就是王,而进一步保护知后。果然,朴英实为了自己称王,决定除掉先雨,他让冸流做内应,夜晚派出刺客潜入仙门,花郎和刺客混战一起。
先雨找到知后,先雨问他,躲藏的王只为了保护自己,而杀光见过自己的人,又不管百姓的死活,这样的王,有什么活着的价值。知后说自己并非不在意他人的生死,而是对于这些事情爱莫能助,甚至被蒙在鼓里。
知后找到阿卢,问她是否愿意和自己做一对普通的夫妻,平平淡淡过完一辈子。自己愿意用王位和先雨换,只要做她一个人的真兴。阿卢告诉他,不要用自己作为借口,更不要躲避和退缩,要勇敢去做王。于是,他孤身一人潜入朴英实家中,准备刺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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