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年6月28日,在全中国人民的坚决抗议下,中国代表团拒绝在巴黎和约上签字,这是中华民族伟大觉醒的一个重要标志。中日两国也签订了协约,山东问题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缓解,但日本在山东仍然占有很大的权益。
湖南长沙,毛泽东光着脚站在水桶中,汗流浃背的印刷着《湘江日报》的文稿,他认真地念着创刊号的文章,满手油墨一身汗的他,十几天内一人编辑、排版、印刷,将创刊号全部完成。他念及陈独秀为了唤醒民众意识不惜入狱,只觉得自己的这点牺牲根本不算什么。他让会员们将创刊号加紧印刷出来,好发到各个学校中去宣传。1919年青年毛泽东在长沙组织湖南学联和救国十人团,深入社会、街头进行演讲,广泛发动群众掀起拯救陈独秀的活动。他指出陈独秀是中国思想界的明星,科学和民主的大旗不会倒下,新文化的思潮更会越发闪耀。在天津,同为青年的周恩来也在积极发表有关营救陈独秀的文章,力求动用全社会的舆论力量来拯救这位新思想的领袖。
吴炳湘端着煤油灯给陈独秀送来,私下他还是得尊称一声陈教授,还将陈独秀入狱后的报道交给他,现在他们二人简直成了新闻报道的主角。吴炳湘同陈独秀聊起这报道中的虚虚实实,并旁敲侧击的提醒陈独秀小心被捧杀。陈独秀看着《湘江评论》中毛泽东的文章,笑着说以后或许就是像毛泽东这样的青年会推翻旧社会的封建,他对于断头流血尚且不怕,更何况是吴炳湘的威胁。陈独秀拒绝了吴炳湘提出的同警察厅合作的建议,听着陈独秀豪迈地唱着苏轼的《定风波》,碰了一鼻子灰的吴炳湘只好带上帽子离开。
陈独秀每天泰然自若的在监狱中徘徊思索,笔耕不辍地写着文章,一个有信仰的人是不会轻易向现实磨难妥协的。君曼带着一摞书同孩子们一起来狱中探望陈独秀,对丈夫深为了解的君曼还悄悄为他拿来了马克思主义的书籍。现在全国人民都在为了营救陈独秀而努力,但狱中的陈独秀只每天认真地读书写作,可看着胡适接手后的两期《每周评论》报刊,陈独秀怒斥这简直就是杜威的研究专刊,国内和国际事态的研究板块也全然没有了,愤怒地陈独秀要求立刻将胡适叫来,自己要见他。
胡适来见陈独秀,看着憔悴地陈独秀,胡适撇过头将眼中的泪水擦干,但陈独秀一脸地冷漠只将写好的诗赠与吴炳湘,而诗的背面却写着“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胡适的孩子已经满百日,但陈独秀身陷囹圄没能到场庆贺,为此他也很是愧疚。陈独秀同胡适谈论起《每周评论》的情况,胡适解释吴炳湘一再威胁和强调若再出现言辞尖锐的政治导向型文章,就要立即停刊还要加重对陈独秀的罪行,他不得已只能改变报刊风格。陈独秀觉得现在最要紧地就是要鼓动群众大力发展五四运动,以此来唤起民众的思想,胡适却觉得清谈误国,李大钊和胡适的思想已经出现很大的分歧,眼下李大钊是俄国派,胡适是美国派,而陈独秀现在也已经倾向于俄国派,他主张对此问题开展辩论。胡适同意,但他现在和李大钊已经是对立的,问起陈独秀的立场,陈独秀起身摘下墙上的黄纸,说着也要给胡适写一幅字。
延年收拾行李决定去找李大钊救父亲,柳眉也要一同前去,但延年拒绝了她并要她尽快回去上海,陈家现在的情况对她已无任何好处,甚至还会连累她的家人。柳眉没有说话转身离开,延年来不及吃饭就提着行李赶往车站。河北,李大钊帮着家里耕地,农民们赶上了丰收,却仍旧是吃不饱饭,甚至只能平时少吃点,艰难时候竟然得出去要饭,农民们觉得这当牛做马就是他们的命,但李大钊却说道命要自己来定。延年提着行李来找李大钊,平时同父亲闹得不可开交,关键时候却还是血浓于水。李大钊告诉延年,陈独秀的事情是虽有远虑但无近忧,他现在成了三方势力争夺的焦点,他人在监狱还能少些是非麻烦,倒也是好事。现如今邓中夏等人通过学联引导了社会的舆论,营救陈独秀的事情很快就会有眉目,很快赵世炎等人也会来到李大钊的家中,他们又能一起为五四运动和新文化运动做出贡献了。
京师警察厅召开记者会,对陈独秀在狱中的情况进行了汇报,吴炳湘对陈独秀在狱中的特殊优待进行了大肆宣扬,声称陈独秀甚至在狱中胖了四斤,但立案侦查期间陈独秀仍旧不能接受采访,也不能发表文章。河北韩文公祠内,李大钊带着学生们一起来参观并为他们讲解了韩愈的生平。他对于外人评价他为批儒大师的称呼很不认同,他非常尊崇儒家的教育,甚至就住在韩文公祠内,对于韩愈慷慨陈词的文章更是深有感触,他所批驳的只是腐朽地孔教三纲。众学生就此在李大钊的落脚处帮忙收拾起来,烧火做饭很是热闹。
蔡元培已放弃辞职,警察厅也未找到陈独秀的具体罪证,过几天陈独秀就能出狱,巴黎和约拒签后全国学联也已经决定结束罢课,暑假结束后就正式开课。南北两个政府的和谈虽然不太乐观,但五四运动已经唤醒了全体中国人民的意识,外媒纷纷评论东方巨狮已经觉醒。李大钊高兴地拿出酒来,庆祝五四运动的全面胜利,随后就坐下来和同学们讨论起五四运动究竟伟大在什么地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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