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庚以自己的勇气和机智救出了传教士们,他给他们尤其是凯文家的朋友约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然而,裕庚却半点自豪都没有,因为,受害的民女小珍含恨自尽。裕庚很自责,他暗自发誓,要找到真正的凶手。
紫禁城中,慈禧接到关于内田夫人接待秋瑾的密报。慈禧不以为然地问:这个王秋瑾,是个什么人?回答是:其夫王廷钧日前刚刚捐了个户部主事,调往京城没有多久。王秋瑾思想激进,别的倒没有什么。慈禧斥道:就是这思想激进就够可怕的了!你们忘了戊戌年了?!光一个康有为就够我受的了!这些人就是乱党的祸根儿!不过这王秋瑾的丈夫是朝庭命官,她自己又有孩子,也出不了什么大圈儿。饶这样,也得给我看严着点!来人诺诺连声而退。
一个夜晚,在北京吴宅借住的王家正在大宴宾客,我们看到德龄女扮男妆走了进来,接待她的正是前面已经出场的秋瑾。原来,秋瑾丈夫嘱秋瑾治炊宴客,自己却迟迟不归,秋瑾心中早已一腔怒火。席间,秋瑾饮酒舞剑慷慨悲歌,毫无顾忌地倾吐了自己的宏大志向,德龄听得惊心动魄,荡气回肠,一腔爱国热血激荡不已,她对这个女中豪杰由衷佩服,两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感。但德龄因受慈禧所托,未敢暴露身份。她只是对秋瑾说,满洲人也有好的,也有真正爱国,热爱中华民族的。
凯文和康格夫人为约翰接风,正在秋瑾的隔壁,凯文似乎听到了德龄的声音。他匆匆地赶出门,德龄却已经在秋瑾的目送中远去。
慈禧极其秘密地召见德龄,问她那天前去打探的情况。德龄有意保护秋瑾,说是不过是个富家少奶奶,闲极无聊,想去日本留学而已。慈禧松了口气,随即破口大骂维新派害得他们母子分离,“皇上原是极孝顺的,就是那个该死的康有为,从光绪二十一年就搞什么公车上书,后来又成立什么强国会、保国会!保他娘的头!皇上耳根子又软,又没主意,要不是我撑得住,这大清国早垮了!……如今又出来个孙文,成立了什么同盟会,不是要造反是什么?!全世界各国我都派了探子,早晚拿住他!”“这个孙文,可是又叫孙逸仙?”“是啊,难道你在国外见过他?”“老佛爷取笑了,奴婢如何见得到这等人?”德龄一边回答一边暗暗回想,在巴黎的最后一个夜晚,正是这个孙逸仙前来拜会了父亲裕庚,父亲说,他是我的朋友,是慈禧太后最恨的人。
从谈话中德龄知道慈禧一直没有放弃对康、梁、孙的秘密追捕,目前密探云集日本,所以慈禧对于日本的局势也就格外关注些。慈禧冷笑道:“内田夫人以为我是傻子,派个探子来当裁缝,我就利用他传递假情报,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德龄顺口赞了她几句,她越发得意,道:“这些招数都是我们大清的,小鬼子学了去,如今孙子倒想在爷爷头上动土,反了他们了!!”
回家的裕庚向孩子们倾吐了自己内心的痛苦,他激励他们,不富强的国家只能遭受耻辱。艾米思念凯文,她发了电报,假称生病,让凯文回国。
裁缝趁裁衣服的时候,试图用甜言蜜语打动宫眷们,但都遭到了冷落。
裕庚的行为挽救了传教士,维护了国际准则,却遭到朝廷上保守派的强烈指责,德龄在帘后暗自替父亲担心。
眼看裕庚处境危险,德龄十分焦急。李莲英告诉她,慈禧有特殊的一分种,她会赦免死罪。德龄守着念佛的慈禧,在矛盾中渡过了一分钟。慈禧对她的沉默很是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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